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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予白準備搬離沈家那日,剛走出來,就被人從身後用手帕死死捂住了口鼻。
一陣刺鼻的味道傳入鼻子,他漸漸的就再也沒有了意識。
再次醒來時,顧予白的嘴被膠條死死的封着,臉上是火辣辣的痛意。
他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在一處廢棄的倉庫。
不遠處,沈詩予正抱着宋祁,低聲詢問:“宋祁,這個就是你說的那個要給你雙手廢掉,還讓人毆打你的綁架犯?”
顧予白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他嘶吼着,掙紮着,卻隻能任由保镖将腳踩在他的臉上。
“是,詩予,就是他!他說了,都是顧予白吩咐的!予白哥怎麼可以那麼狠!他不僅找人給要廢我,還派人打我!”
“詩予,還好你來了!不然,我現在真的沒有辦法活了!”
沈詩予聽着宋祁的話,看向地上不斷掙紮的男人,冷笑出聲。
“呵,這世上還沒有人敢動我沈詩予的男人!”
說着,沈詩予看向地上那個看不清面容的人:“他既然敢動你,就要付出代價!”
顧予白拼命的掙紮着,沈詩予走近,看着男人熟悉的身形,忽然感覺有幾分恍惚。
這人,怎麼這麼像顧予白?
她的内心忽然湧現出幾分不安。
她剛要走近細看,下一刻,宋祁就出聲打斷:“詩予,你看看我的臉,都傷了呢!好疼!哎喲”
聽到宋祁的話,沈詩予再次回過頭去安慰宋祁。
她不再去看那男人的臉,隻是尖銳的高跟鞋根踹在那男人胸口,冷聲道:“動手!”
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巧的事?
他派去跟蹤顧予白的保镖說,予白正在打台球,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想通一切,沈詩予内心深處的不安被撫平。
随着她一聲令下,衆人将顧予白團團圍住。
沈詩予吩咐的人拿着刀,在顧予白的手上劃了一刀!
顧予白哀嚎出聲,可惜嘴被膠帶綁住,發出的聲音微乎其微。
不遠處的沈詩予抱着眼神中滿是害怕的宋祁,輕聲安撫着:“别怕,宋祁!”
“這一切都是他罪有應得!”
“詩予,我真感動呀!可是,他畢竟是顧予白安排的人,他要是回去,會不會向顧予白告狀啊!到時候,顧予白和你鬧要怎麼辦!”
“呵,予白永遠不會知道今天的事!他這次确實做的過分了,我是不會動他,但是,他手下的人,必須用來給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