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虛張聲勢,明天開盤,不就知道了?”
我的聲音很淡。
我拿起那瓶他準備用來慶祝的香槟,塞回他僵硬的手裡。
然後在滿堂賓客或同情、或鄙夷的目光中,轉身離去。
他精心準備的慶功宴,連同他華爾街新貴的頭銜,都成了一個笑話。
我剛出宴會廳陸征的大哥,陸淮追上說道:“弟妹,一家人,别鬧得這麼難看。”
我冷冷看着他,沒說話。
他臉上的假笑垮了,露出威脅的真面目。
“陸家的飯,不是白吃的。”語氣輕蔑,如同施舍。
“你那點陪嫁股份,識相點,明天自己轉給陸征。”
“今天這事,就當沒發生過,你還能安穩做你的陸太太。”
我忽然笑了,滿是嘲諷。
“陸家的飯?”
我擡起頭,眼神冰冷地直視他。
“這三年,陸征的别墅,開的跑車,打通華爾街人脈花的錢,哪一樣不是我蘇家的資源?”
“你所謂的陸家飯,夠付這三年别墅的物業費嗎?”
“你!”
他惱羞成怒,揚手一巴掌朝我的臉扇過來。
我早有防備,側身躲過。
在他站立不穩時,我拿出手機,當着他的面,慢條斯理地按下一串号碼。
屏幕亮起“證券欺詐調查科”幾個字。
陸淮揚在半空的手,瞬間僵住,冷汗從額角滲出。
我将手機送到耳邊,語氣依舊平淡。
“大哥,你去年挪用公款,填補自己海外投資虧空的那筆賬,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