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要拿回屬于我的東西。
陸家大宅被銀行強制拍賣,無人敢接盤。
我讓團隊用空殼公司,以抄底價輕松拿下。
拿到房産證那天,我帶着兩名保镖,驅車來到了這座熟悉的牢籠門前。
開門的是陸母,她見是我,臉上滿是鄙夷。
“你來幹什麼?滾出去!”
我沒理她,徑直走進客廳,将房産證拍在茶幾上。
“從今天起,這裡是我的。”
陸父從書房沖出來指着我罵,陸母則躺在地上撒潑打滾。
他們的咒罵尖利刺耳,卻再也無法在我心裡激起一絲波瀾。
我看着他們醜态百出的表演,隻覺得可笑。
“這座宅子,我父親也出過錢。”
我朝身後的保镖遞了個眼色。
“把他們的東西,連同他們的人,一起扔出去。”
保镖立刻上前,一人一個,将還在哭嚎的陸家二老架了起來。
他們的掙紮和尖叫,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不堪一擊。
幾個行李箱被扔出門外,大門在我身後“砰”地關上,隔絕了所有咒罵。
世界,終于安靜了。
我站在空曠的客廳中央,環視着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這裡曾是我的牢籠。
現在,它是我的戰利品。
手機突然震動,是一個未知号碼。
我接起,聽筒裡傳來一陣粗重、嘶啞的聲音。
是陸征。
他的聲音像是被砂紙磨過,每個字都透着陰冷。
“蘇清你以為這就結束了?”
他神經質地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