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夜手下一用力,傷口的按壓讓我痛的渾身冒汗。
他卻丢下藥膏朝方時悅走去:“我給她抹點藥。”
“餓壞了沒,趕緊來吃飯。”
他忽略臉色蒼白的我,拉着方時悅到座位上。
顧懷夜的手摩挲着方時悅的肌膚,心疼道:“你身上怎麼燙燙的?”
方時悅嬌笑道:“沒事啦,就是在路邊等車被曬的。”
我看着起血泡的傷口,再看向被曬得毫發無傷的方時悅。
顧懷夜的偏心,顯而易見。
不僅如此,顧懷夜還說道:
“打車太辛苦了,不如我給你買一輛車吧,奔馳還是保時捷,你喜歡哪個?”
顧懷夜說出的型号,都要100萬以上。
我震驚得瞪着他。
前段時間,我嫌棄去上班通勤遠,想要買輛代步車。
差幾萬,求顧懷夜借我周轉。
他卻義正言辭:“你就是擠地鐵的命,為什麼要打腫臉充胖子?”
可我是為了他,才搬到離公司這麼遠的地方與他同住。
方時悅瞥了眼臉色蒼白得我,摟住顧懷夜的脖子親了一口,歡喜道:
“謝謝懷夜!你對我太好啦!”
顧懷夜有些緊張得看了我一眼,尴尬道:“時悅,你别”
方時悅立刻紅了眼眶,起身給我鞠躬道歉:“對不起啊時染姐,我開心過頭了,做了越界的事,求你不要生氣。”
我冷冷盯着她虛僞的模樣,沒有說話。
反倒是顧懷夜生氣了:
“宋時染,你是聾了還是啞了?連句沒關系都不會說?”
我冷笑一聲:“我為什麼要原諒一個親我未婚夫的小三?”
下一秒,我的臉被顧懷夜打偏。
“你胡說什麼!知不知道你的诋毀會讓時悅抑郁症複發?!”
話落,他摟着抽抽噎噎的方時悅,滿臉心疼。
“好了時悅,我已經教訓過宋時染了,你忘記她的話好不好?”
“你不是想吃一家私人餐廳的早茶嗎?我現在就帶你去,吃完我們去買車。”
他邊說着,直接帶方時悅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