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第一次,他讓方時悅聽,我聽過無數次的電話忙音。
一路狂飙,闖了不知道幾個紅燈,顧懷夜的車趕到了我們公司
他沖進大樓,無視前台和保安的阻攔,直接沖向我的部門。
“宋時染呢?她在哪?”他抓住一個眼熟的同事,急切地問道。
同事被他吓了一跳,有些尴尬地抽回手:“小宋?她調職了啊。。”
顧懷夜聞言如遭雷擊。
“調職?!”
“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就就這兩天吧,”同事尴尬道。
一股寒氣從顧懷夜腳底盤升。
他這才知道,原來我早就計劃好了,不僅是分手,還要徹徹底底離開他的身邊。
可顧懷夜不死心,他沖到陳總辦公室,語氣急促:“陳總,勞煩你告訴我,時染被調去了哪裡?”
他還保持着一絲理智,卻讓陳總非常不屑。
“抱歉啊顧總,時染的具體行蹤,我無權透露。”
顧懷夜失魂落魄地走出公司。
他站在車水馬龍的路邊,茫然四顧。
他想起兩天前,我抓住他的手,問他是不是不娶我了。
那是時他怎麼做的?
他居然把我推摔了。
可他這個混蛋看也沒看我,就直接跑了出去。
類似的事,好像發生了無數次。
我總想把他從方時悅身邊搶回來,可他一次又一次得選擇方時悅。
因為我是他的勢在必得,而方時悅是意外之喜,他兩個都不舍得失去。
所以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不忠誠的人,是沒有人在原地為他停留的。
那個無論他做了什麼,最後總能被他哄好的我。
那個心軟的我,這一次是真的走了。
走得幹幹淨淨,斷得徹徹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