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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老公aa制結婚的第三年,我發現那個連瓶水都要跟我算清的老公,偷偷給寡嫂買了一套房。
對他還抱有幻想的我。
在他即将攤牌和我提離婚時,我率先一步拿出了我的絕症診斷書,上面寫着:餘生一年。
當晚,周岩崎在書房枯坐了一整晚。
之後,他便和他那位“楚楚可憐”的寡嫂保持了距離。
直到我生命倒計時隻剩一個月時,他收到了寡嫂一張頭撞豆腐的自拍照。
周岩崎二話不說就要去把寡嫂接回家。
看着他即将離開的背影,我捂着發痛的心口叫住了他。
“周岩崎,你今天要是敢走,我現在就死給你看。”
周岩崎扣袖扣的手一頓,可最後他還是冷笑着出了門,語氣殘忍:“當初嫁過來的人就該是她,你隻是個錯誤的替代品。”
周岩崎摔門而去的那一刻,我感覺胸口被什麼東西狠狠撞了一下。
我扶着牆想要站穩,可腿發軟整個人滑坐在地上。
眼前開始發黑,意識漸漸模糊…
再次醒來時,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
隔壁王阿姨握着我的手“小劉啊,你可吓死我了。”
“我聽見你家有争吵聲,後來就沒動靜了。過了一個多小時還是不放心,敲門沒人應,怕你出事才讓我兒子撬鎖進去的。”
“謝謝王阿姨。”我的聲音沙啞。
“你丈夫呢?這麼大的事他怎麼不在?”
我苦笑:“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王阿姨歎口氣,嘟囔着什麼“現在的年輕人”就走了。
病房裡隻剩我一個人。
我拿起床頭櫃上的絕症診斷書,上面的字迹清晰得刺眼。
連這個都換不來他的一絲憐憫,我還能指望什麼?
手機響了十幾遍,都是陌生号碼。我猜是醫院催費的。
周岩崎的電話始終打不通,估計是把我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