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看到裴錦年時,他正跟兄弟聊天。
“我當年喜歡沈溪竹是因為她幹淨。”
“如今她當了陪酒女,誰知道被多少男人搞過。”
兄弟們打趣:
“裴少,你當初為了跟她在一起和家人決裂。”
“創業第二天就把合夥人打成重傷。”
“人家當陪酒女還不是為了替你還債。”
“你說她要是知道你早跟家裡妥協且有了未婚妻,會是什麼表情?”
裴錦年無所謂道:
“她一個陪酒女,知道了又如何?”
我合上包廂門,苦笑着打通一個電話。
“祁總,可以幫我一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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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酒吧經理提出辭呈,但要一個月後才能離職。
我将體檢報告放到裴錦年絕對不會去找的櫃子裡。
剛放好他就回家了。
男人醉醺醺地從後面抱住我。
“溪竹,我好累啊,那幫客戶一個勁兒地灌我酒。”
我表現得跟往日一樣溫柔:
“我給你泡蜂蜜水,你先去換衣服吧。”
裴錦年在我額上親了下。
“你真好。”
我拿着煮好的蜂蜜水,走到門口聽到裡面傳來說話聲。
“别生氣了,明天我就來陪你好嗎?”
“今晚?今晚可能不行”
“别哭了寶貝,我來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