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她被人用重物毆打,全身遍布淤青。
第十天,管教所所長把她送進了幾個中年男人的酒店房間裡。
整整過去兩年半,陸景明才來接她。
陸景明坐在蘭博基尼上,一喊她的名字,她就立刻像條哈巴狗一樣迎了上去。
他還跟過去一樣清雅英俊,而她卻瘦骨嶙峋,早已溫順地沒了棱角。
陸景明叫她上車,她愣了一下沒有反應,陸景明喊了三次,她才聽見。
她下意識地走到副駕駛旁,即将拉開扶手之際,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轉而拉開了後座車門。
過去陸朝月嬌氣,從不肯坐後座,他的副駕駛都是為她一人而留。
如今倒是懂分寸了,可他心裡卻升起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不悅。
到了陸家别墅門口,陸景明并沒有立刻放陸朝月下車。
他冷着臉問她:“你現在知錯了嗎?”
這句話,陸朝月在管教所不知聽過多少遍了。
想起那些被侮辱、被虐待的日子,她把自己縮進後座角落裡,抱着脖子,條件反射般不停點頭::“知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保證再也不會犯了。”
見她這個樣子,陸景明本該欣慰才對,可他怎麼也開心不起來,他蹙了蹙眉,對陸朝月說:“我知道了,别點頭了。”
陸朝月立刻照做停下,乖順極了。
陸景明領着陸朝月踏入别墅,他反複叮囑陸朝月,等會一定要維持端莊,切不可當着衆人的面失态。
但她在見到别墅門口的雙人等身海報時,還是沒控制住自己的情緒。
陸朝月指着海報上笑顔如花的女人,手指都在顫抖。
“你要和她結婚了?”
雙人海報上寫着訂婚宴就在今日,而裡面的男女主,赫然是她最愛的哥哥和曾經最好的朋友孟宛顔。
“是。”陸景明答應得幹脆利落,“宛顔以後就是你的嫂子了,你要和她好好相處,不要因為過去的一點小事沖她發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