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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陸景明将陸朝月推進房中。
這個房間裡供奉着他們父母的牌位。
見到父母的牌位,陸朝月的意識終于回籠了一點,她把二老的牌位攏進懷裡,嘴裡依然念叨着“不吃”,絲毫不理會陸景明。
“好啊,陸朝月,如今你是把我當成空氣了。”
陸景明的火更大了,他往陸朝月的膝蓋窩踹了一腳,陸朝月吃痛,不由自主跪倒在地。
她終于反應過來陸景明在說什麼,拼命地搖頭。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過。”
這時候,換了新衣服的孟宛顔進來了。
她臉上還帶着笑,但卻因為剛剛才被燙了一下,表情有些不自然,她走到陸景明旁邊,對他嗔怪道:
“景明,你怪月月做什麼,她才剛回來,一時不适應,也是很正常的,再說了她肯定不是故意的。“
說着,孟宛顔過去拉了陸朝月一把,随着她的動作,一個u盤從她掉了出來。
“哎呀,怎麼掉出來了。”孟宛顔提高了音量,她撿起u盤,對着陸景明,“這是我剛剛從你電腦裡拿出來的,婚慶公司把這個u盤和記錄我們相處的u盤搞混了,這才鬧出這種事來,不過呀,這個u盤是他們在你櫃子裡找到的,也難怪會弄混。”
孟宛顔話中有話,果然陸景明敏銳地察覺到重點。
“在我櫃子裡?陸朝月,沒想到你幾年前就學會了偷偷潛入我的房間翻找我的東西。
“你心思陰暗,觊觎兄長,不敬嫂子,把你接回來,真是個錯誤的決定。”
陸朝月瞪着眼睛又張大了嘴,她模模糊糊聽到幾個關鍵詞,害怕極了,又跪在地上開始磕頭。
“哥哥我錯了,我不喜歡你了,不要把我送回去,我真的知錯了。”
“好了,你别為難月月了。”孟宛顔見好就收,阻止陸朝月,“好在沒影響到我們結婚。”
陸景明将孟宛顔擁入懷中,親吻她的嘴唇:“宛顔,你就是太善良,過去和陸朝月玩,真是委屈你了。”
孟宛顔嬌羞地拍了陸景明一下:“隻要能和你在一起,什麼事我都不委屈。”
陸景明把孟宛顔打橫抱起,臨走時對陸朝月冷冷地說了一句:“你就跪在這裡,思過一晚,哪裡都不許去。”
二人進入了最近的一個房間,很快就傳來了女人的嬌叫聲。
陸朝月右耳貼着牆,這次聽得十分清楚。
這些聲音,她在管教所幾乎每天都會聽到,被男人毆打、強行壓在身上的回憶襲來,她的精神一下崩潰了。
她捂住耳朵,躲到離那個房間最遠的角落,懷裡抱着她母親的牌位。
“媽媽,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敢喜歡哥哥了,你接我走好不好?”
回應她的隻有虛無。
陸朝月硬生生跪到暈過去。
第二天上午,她被一盆冷水潑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