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真的不好意思,這枚玉佩我也是喜歡的很呢!”
下一秒,她的手像是突然沒有拿穩一樣,砸到了地上。
清脆的一聲,玉佩落地頃刻碎裂,連帶着她的那顆充滿期望的心。
宋明熹瘋了一般爬過去撿起來,被碎渣子紮的十指滲血。
韓靳言愣住了,心中存疑,反應過來後去拉她。
“不就是一枚玉佩而已嗎?我允許你再給我雕刻一枚。”
宋明熹擡眼,冷冷地看向他,氣笑了。
“滾!”
深夜酒吧,宋明熹一個人坐在卡座上,喝得醉醺醺的,桌面上擺滿了空酒瓶。
模糊間,她似乎看到了日思夜想那人的模樣。
她再也忍不住了,踮起腳尖環住他的脖頸,淚水溢濕了他的胸腔。
“阿年,是你嗎?”
“我我真的好想你啊!”
聲音細弱無力,韓靳言聽成了阿言,眉眼間忍不住染上幾分笑意。
本來還因為她夜不歸宿而生氣的心情陡然變得很舒暢。
剛結婚那段日子,宋明熹黏人的很,恨不得把自己挂在他的身上。
“阿言,你抱一抱我嘛,我喜歡埋頭在你的胸口,聆聽你心跳的頻率。”
“阿言,你多笑一笑呀,露出八顆牙齒,嘴角弧度再往上一點就好。”
“阿言,不要吃芹菜哦,我有一個朋友,最不喜歡吃這種刺激性的東西了。”
果然,白天就是他想多了。
宋明熹作為一個最極緻的舔狗,怎能可能不愛他?
于是,他順勢吻了吻女人的耳垂,輕聲哄着。
“明熹,隻要你聽話懂事,韓夫人的位置就永遠是你的。”
“将來雪瓊有了孩子,也會記在你的名下”
話音落下,宋明熹像是突然酒醒了,用力推開他,厲聲讓他滾!
韓靳言怔在原地,被潑了一身紅酒,讪讪地甩手離去。
女人心,海底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