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宋雪瓊“流産”的消息剛傳播出去,宋父就趕過來指責她。
“孽女!你小姑姑好不容易懷上孩子,你就是這麼傷害她的?”
“你是有多狠的心?二十幾年,養一條狗都比你有人情味!”
被罵豬狗不如的宋明熹依舊不肯妥協認罪。
“好啊,你們去查,宋雪瓊到底有沒有懷孩子一查便知!”
“尋常四五個月大的孕婦各種孕吐反應,她依舊不痛不癢地吃喝玩樂。”
“高跟鞋、化妝、喝酒、做醫美,更是不在話下,她在假孕!”
可是韓靳言不相信,看向她的眼神冷漠無比。
“既然夫人還是不肯認錯,那就按家法處置,打五十闆子扔進祠堂。”
“嘴硬那就再關禁閉,地下室、藏獒籠子、停屍房”
無論韓靳言說什麼,宋明熹都閉口不答,反抗隻會招惹更強烈的反擊。
停屍房陰暗潮濕,密不透風,地下水道的臭老鼠四處逃竄,一牆之隔藏獒大聲怒吼。
兩天一夜,禁食禁水,她餓的前胸貼後背,幾乎昏厥。
宋明熹蹲下去,抱緊瑟瑟發抖的身體,腦海裡想的是十八歲那年的謝宗年。
他永遠站在她身邊,偏愛她、守護她,心疼她,将她奉為全世界的奇異珍寶。
她要活下去,活着去見他!
三天過去,韓靳言的手下照例每日詢問。
“夫人,先生讓我來問您,知道錯了嗎?”
宋明熹冷笑着,強撐着身子站起來,唾了他一臉。
“回去告訴你主子,有本事弄死我!”
倒計時九天,韓靳言終于“大發慈悲”,将宋明熹放了出來。
他捏着女人瘦削的下巴,聲音柔和了幾分。
“骨頭軟一點,讓你向我低頭認錯,有那麼難嗎?”
“算了,九天後雪瓊舉辦了一場派對,隻要你親自向她道歉,一切都可以翻篇。”
重見天日,宋明熹撥打了一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