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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從懸崖底下救了你、照顧你到恢複視力,可是可是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又愛上了你,忍不住想要跟你複合,我這才冒充宋明熹,認領了功勞。”

“靳言,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呀!”

“而且我現在肚子裡還懷着你的孩子,這是你的親生骨肉啊。”

“閉嘴!”韓靳言冷漠地看着她,“不要再說這些都是為了我!”

“宋雪瓊,我有沒有警告過你,我能接受你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但我不能接受你從頭到尾都是在騙我!因為你的冒充,我才報錯了恩情,差點把真正救了我的人給害死!”

“至于孩子你覺得事到如今,我還能讓你生下來嗎?”

宋雪瓊全身顫抖着,梗着脖子問他。

“難道這麼多年,你都沒有真心愛過我?你對我的好,全部是因為那些所謂的恩情?”

韓靳言嘲諷地嗤笑了一聲,“你猜對了。”

“我縱容着你搶占屬于我妻子的位置,我偏愛你以至于貶低我妻子,全部都是因為恩情。”

“可惜!這麼多年,是我看錯了人,你的人生都是從宋明熹手上偷來的!”

“偷?”宋雪瓊驕傲了一輩子,再也承受不住這種痛苦,“那個賤人的東西就是我的東西!”

“小時候我哥偏愛我,我便三番五次地污蔑她,她喜歡什麼東西,我就統統搶到自己手裡,那個賤蹄子有的,我都有,她沒有的、得不到的,我也有!”

“所以憑什麼!憑什麼那個賤人輕而易舉地得到了你的愛?!”

韓靳言淡淡地看着女人崩潰,直到她嘴裡辱罵起了宋明熹,男人一把拽住她的頭發。

将她從别墅裡,扔到外面的花叢中間,接受來來往往的行人奇妙的注視。

他轉身交代保镖,“你們好好看守着她,就讓她赤身站在這裡。”

“直到,她明白自己的錯誤!”

宋明熹進門的時候,謝宗年還在處理工作。

看到她的瞬間,幹脆連工作也不管了,起身為她脫下厚重的外套。

“阿年,我還記得我們剛戀愛的時候,你總是擔心我會冷。”

“時間過的好快,已經十年了,今年我二十八歲,你依舊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