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氣冷得厲害，叫我都打了個冷戰。
葉虞看着姜瑾禾，看着好像更激動了。
“我藏的可是屍體，不是人。就這麼害怕這個事實嗎？”
“承認吧，姜瑾禾。你就是賤。”
她想站起來卻被手铐鎖在了椅子上。
葉虞望向姜瑾禾的眼神裡帶上了憤恨。
“林珩親口告訴我，你和顧聿桉龌龊亂倫，是不想負責才把他強塞給我。”
姜瑾禾憤怒地打斷她：“我和聿桉沒有！”
她想沖上前，卻被警察攔住了。
我捂着嘴感到不可思議，這些事早已出乎我的預料。
葉虞看着姜瑾禾這樣子似乎很滿意。
“我每天都給他下藥，每天都打他，顧聿桉總會叫你救他，他越是掙紮我就越抽他。”
“你在隔壁就一點都沒察覺嗎？是你害死他的！”
姜瑾禾雙眼通紅，怒吼出聲：“聿桉的屍體在哪！”
葉虞盯着姜瑾禾的眼睛，卻是一字一頓的和警察說話。
“把她趕出去，我就說。”
“葉虞！”姜瑾禾想沖過去，卻被警察架住往外走。
葉虞聲音陰恻恻的，像惡鬼一樣直直盯着姜瑾禾。
“都是你們逼我的。顧聿桉不得好死，你也别想好過。”
“葉家不會放過你的。”
最後這句話葉虞說得很輕，幾乎用的是氣聲。
我不知道姜瑾禾聽沒聽到，我有些擔心。
“我的女兒還那麼小，葉家會不會對乖乖動手？”
姜瑾禾被帶出來後，好似脫力了一般。
她靠坐在走廊邊，面上是遮掩不住的頹喪。
“聿桉，我錯了，是我錯了。”
我看着她的眼淚一顆顆砸落在地上，卻在我心裡濺起了水花。
“葉虞才是罪魁禍首，我知道你也不想的。”
我看着這個曾經替我當下一切風雨的女人，現在無助的縮在牆邊落淚。
警局的走廊上來來回回有人走過，很快就有消息過來。
“找到了！現在已經被送去比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