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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一舟是全校公認的“婦女之友”,對誰都溫柔體貼,而我是他公開的女友。
她們總說:“他為你放棄名校,記着你生理期,你還有什麼不滿足?”
我壓着心裡的怪異感。
直到女生們圍着我罵:“他啃饅頭給你買的項鍊,你居然嫌棄!太不知好歹!”
我沒辯解,心裡卻更冷了。
後來他求婚,戒指尺寸都不對。
我用小号加了何曉曉,故意挑撥幾句。
淩晨兩點,手機震了。何曉曉發來照片,言一舟摟着她,睡得安穩。
那一刻,所有僞裝都碎了。
我設計拿到他的聊天記錄。
群聊裡“狩獵目标:林溪,軟弱,易操控”的字眼,和他賣女生資料,刺得我眼疼。
原來那些溫柔,全是算計好的網。
我們,不過是他牟利的獵物。
……
晚自習的風卷着梧桐葉砸在窗上時,言一舟又在給前排的何曉曉講題。
他側着身,筆尖在她錯題本上劃重點,聲音放得很輕,尾音帶點笑意:“這裡要注意題幹陷阱,跟上次給你講的那道題思路像。”
何曉曉紅着臉點頭,全班都知道,言一舟對女生向來耐心,是公認的“婦女之友”。
我看着兩人靠的極近的背影,心裡堵得慌。
“發什麼呆?”言一舟不知什麼時候轉過來,手裡捏着瓶熱牛奶,“剛看你皺眉,是不是痛經又犯了?”
瓶身還帶着溫度,他總能精準記着我的生理期,為我準備牛奶衛生巾,随時注意我的情緒。
以前總覺得這是獨一份的細心,可剛才那一幕卻還是紮進了我的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