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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曜一哥,花落誰家”的大橫幅早早挂上了短視頻網站的首頁。

秦硯要求解散星曜男團的消息不胫而走,這種自己吃飽喝足、打翻隊友飯碗的行徑實在令人心寒,公司内不少人都公然押寶江肆。

但秦硯在外部的人氣不容小觑,特别是他的粉絲,鉚足了勁要教“狗公司”做人,衆籌打算赢一場大的。

“不被啪啪打臉不知道誰才是一哥,狗公司就這尿性”

“不過硯子最近在忙啥,粉絲群裡也不冒泡了,福利照和vlog也都斷了”

“是啊,原來發小心心他都會私信說晚安,昨天我刷了個真愛玫瑰也沒理我”

“别患得患失了,應該是在認真準備pk,這場輸了他可要付三倍違約金,不是個小數目”

作為運營團隊的主管,我仍待在各個粉絲群裡,但隻做分内的工作了,多餘的一點不幹。

至于秦硯本人,自然是忙着和榜一大姐聯絡感情。他朋友圈裡不再是清一色的工作宣發,開始暗戳戳出現一首有情調的歌、倒映晚霞的湖面、光影交錯的酒杯

阮若若光明正大加了我的微信,一上來就是示威:“讓你不聽我的,如今情場失意,過幾天公司關掉團播業務、職場也失意,何必呢?早點跟你媽一樣出國享清福去呗”

我已讀不回。

能動手的事,幹嘛瞎哔哔。

阮若若母女想要趕走我,我原本當她們是貪心不足,企圖獨吞我爸的資産。

但她的急切和糾纏讓我心裡打鼓,怎麼不像怕我分走點什麼,而是怕自己什麼都分不走呢。

王媽發來的照片中,别墅花園的角落裡阮若若風韻猶存的媽和我爸的家庭醫生潘大夫緊緊摟在一起,進一步印證了我的揣測。

這個坑,還得再挖大點。

江肆一無所知,隻一味練習唱跳。

我深夜下班,見他帶着耳機在練習室揮汗如雨。

手指在靠近門把的瞬間收回,本想請他吃個宵夜,嗐,不打擾他了。

“姐姐找我?”

還沒走過練習室,就被清脆的男聲叫住。

他一手摘耳機,一手掀起上衣抹了把額前的汗,深刻的八塊腹肌一閃而過。

窗外的蟬鳴,好死不死地收聲了。

“啊,我是”,我是幹嘛來着,“我路過!你吃過飯了沒”

沒辦法,雖然公司裡俊男靓女紮堆,冷不丁還是會被一些大漂亮晃了眼。

江肆的唇角彎起好看的弧度,大力點了下頭:“吃了,還能再吃”

年輕就是好啊。

我和他一左一右走出辦公樓,他在興高采烈地把手機湊過來給我選是吃串串還是小龍蝦,我在反省為什麼提這種提議而不是說句辛苦了回家睡覺。

一輛巧克力色的保時捷,吱一聲急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