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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硯的目光漸漸冷下來,恢複從前的混不吝:“你不裝窮我會被逼去走那個賤人的捷徑?她現在像瘋狗一樣纏着我要我把之前收的皮帶手表衣服首飾還給她你知道麼?哈哈哈,我自己的違約金還沒着落,拿什麼還她?你這種大小姐少t站着說話不腰疼,有捷徑誰不走!”

我盯着他,撥通江肆的電話、打開公放:“你下周出道?缺不缺錢,我包養你,數字你開”

對面一片死寂。

死寂得我心慌。

不會看走眼了吧我。

“謝謝”,江肆的聲音低沉得有點異樣,“不用了,我想靠自己在這條路上站穩”

秦硯臉上的血色仿佛瞬間被抽幹。

我挂斷電話,輕聲道:“你生日那晚江肆收到的禮物和關注,本來全是我給你準備的。我窮過自己,但對你從不吝啬,可惜你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秦硯的嘴唇哆嗦得不像話,最終卻隻幹笑一聲,擡手狠扇了自己一耳光。一耳光接着一耳光。直到手臂都舉不起來,他才失魂落魄地轉身,再沒回頭。

等待搬家師傅時,江肆發來信息:“姐姐,剛才是出道前的藝德測試嗎”

我滿頭黑線,現在的小孩都什麼腦回路。

“可以是”

他秒回一個擦汗的表情:“吓死。還以為姐姐把我當上次推薦姐姐的小龍蝦,哪天有空,我請你”

“再說吧,老闆讓我負責你們這個團的運營,一堆活拖着沒幹呢”

“好,我随叫随到”

“我是說幹活”

“小龍蝦也”

為什麼一個大男生會像王媽一樣啰嗦!

手機再次嗡嗡震動,是我爸。

他已經将搜集的證據遞交檢察院,鑒于金額巨大且情節惡劣,阮若若和她的父母全部被以涉嫌詐騙犯罪為由收監候審。

“還有,老爸知道你不喜歡别人碰過的東西,重新給你買了輛車,等會記得去車庫看看”

窗外的蟬鳴像是聲浪一樣陣陣襲來。

裹挾着夏日特有的熱意和蓬勃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