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父母死的早,有些事沒人教你,但是如今住在裴家,你不要臉,我們還要臉呢!”
裴夫人臉色難看。
我平靜看着眼前這對惡心的夫妻:“這話說的奇怪,我怎麼丢人,怎麼不要臉了?”
“我雖然住在裴家,可是吃穿用度全是用的嫁妝,每年給各位的禮物也能遠遠抵了房租吧!”
我不顧他們驟然僵硬的臉色,轉身看向裴映安。
“你父母對我如此侮辱,你怎麼……等等,你脖子上是什麼?”
我死死盯着他脖子上的情欲痕迹。
“裴映安,我們都快成親了,你竟然出去風流快活!”
裴映安臉色大變:“瑤卿,你在說什麼,昨夜跟我在一起的明明是你……”
“荒謬!昨夜我算賬勞累,早早就歇下了,怎會和你在一起?”
我冷下一聲:“我是女子,你不要污了我的名聲!”
裴映安身形一晃:“不、不可能……”
“看來你不僅風流下作,還是個不敢承認的僞君子。”我掏出袖子裡的玉佩:“裴映安,你是知道兩家約定的。”
“婚約定下的時候,我父母就要求你四十無子才可納妾,不可沾染其他女色。”
“既然你已經有其他女人,那我也願意成全你。”
我看着裴家衆人驚疑不定的臉色,心中快意:“正好今日大家都在,索性把話說明白。”
“裴映安婚前毀諾,破壞兩家當初的盟約,這樁婚事,就此作罷!”
“從今往後,你我兩家,男婚女嫁,各不相幹!”
我目光含恨,擲地有聲。
想到日後将要發生的事,我也算沒有撒謊。
“什、什麼?”
裴映安俨然受到打擊,不可置信看着我:“瑤卿,你在說什麼?”
“昨晚你與我在一起,你不承認,現在還要退婚?”
“我說了,昨晚我沒有跟你在一起。”
我眼睛裡的鄙夷展露無遺:“裴映安,你就是個薄情寡義的負心人!”
“我兒子負心?”裴夫人尖叫一聲:“我們不嫌棄你婚前失貞,不守婦道,你還倒打一耙!”
我眼神憤怒,幾欲噴火:“夫人為何一口咬定我婚前失貞?”
“你們一家子這樣污我清白,竟是一點活路都不給我留!”
我每說一句,便進一步,直到站到她面前:“你這樣笃定……難不成,你使了什麼法子來害我?”
“你們竟毒辣至此,我孟瑤卿就是血濺當場,也要給自己讨一個公道!”
“你、你想做什麼?”裴夫人面色霎白,驚慌後退:“你還想動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