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寂白眼神麻木,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機。
随着他們的聲音,他也在心底問自己。
為什麼?
霍寂白沒來得及深思,一衆人裡曾經喜歡過宋今禾的兄弟盯着他。
“大家都是男人,何必留着那層遮羞布,不過是他管不住下半身,覺得在一起三年,感情穩定了,所以找找刺激,愛自己要死要活的女人上起來多爽,他一個眼神,霍欣語立馬就跪着來了,既要又要,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資格!”
“宋今禾多好的一個女生,”他聲音帶着壓抑的怒意,“當初那麼多優秀的人追她,她偏偏選擇了你。”
“你自己不知道珍惜,現在玩起傷痛文學這一套,得虧她選擇禹哥了,你就是該!”
霍寂白睜開眼,臉色的血色慢慢盡失,指尖不斷顫抖。
手中的酒瓶“砰”的滑落。
原來是這樣嗎?
是他有恃無恐,覺得感情穩定,所以才會追求刺激,放縱欲望,一步步試探她的底線。
直到走到無法挽回的這一步,毀了當初人人豔羨的感情。
直到她再也不肯原諒他了。
都是他的錯。
他錯的離譜。
整個包間一片死寂,其他人沒想到,賀宴就這麼直白的用話戳霍寂白心窩子,不過這也算是說出了他們心裡話。
他們這群兄弟,大家都潔身自好,知道這檔子事,心裡基本都是替宋今禾抱不平,所以同一天的婚禮,他們想都沒想就去了另一邊。
但多少還是顧及這兄弟情,沒吧話往明面上說。
結果賀宴尤嫌不夠,接着補刀,“就算是兄弟,我也看不上你這幅做派,霍欣語是什麼貨色,你自己心裡清楚,你後半輩子就守着她過去吧。”
話音落下,下一秒,包廂大門忽然被人猛地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