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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達半個月被關在暗不見天日的地下室,她早已受不了,一進來就撲在地下求情。

可霍寂白看着她,猶如看一個死人。

幾分鐘後,她被扔出窗外,整個身體在四十米高的頂層直直下墜,直到十樓,繩子猛地繃直,她被懸在半空。

驚恐的尖叫聲劃過長空。

霍寂白坐在病床前,眼神冷漠的和她對視。

他不會直接要她的命,他會一點一點的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

之後半個月裡,霍欣語受盡各種折磨,每天被扇巴掌,數不清的鞭刑。

她從一開始的叫嚣怒罵、求饒,到後來的麻木。

霍寂白沒有絲毫心軟。

他出院當天,一輛疾馳的汽車狠狠朝着霍欣語撞去,沒有要她的命,但廢了她兩條腿。

霍寂白看着她痛苦的蜷縮在地下,直接吩咐助理,将人送去精神病院。

處理完霍欣語,他回到清冷的家。

卧室裡所有的一切都一如宋今禾離開那天,隻是少了零星幾件衣服,就仿佛她隻是出了趟門,等他睡醒,她又會環抱着他的腰,眉眼彎彎的和他說話。

霍寂白把自己關在裡面三天。

這三天他拼盡全力讓自己忘記宋今禾,可隻要閉上眼,腦海中全是她。

她的喜,她的怒,她的一颦一笑,如同刻進骨血裡,剔骨削肉也無法忘記。

他的真的想忘記她。

可他努力了,卻做不到。

如果無法挽回她的心,那至少要留住她的人,隻要她在自己身邊,終有一天,他能再次走進她心裡。

霍寂白重新打開門,眼底一點一點變得清明銳利。

第四天,他撥通了陸泊禹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