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這一聽說她被你當衆斥責,甚至敗壞了名聲,我這心都在滴血啊!”
顧寒遠聲淚俱下,就差鼻涕一把淚一把了。
楚氏卻越聽越寒心。
三個兒子不争氣,女兒是上不得台面的野丫頭。
顧寒遠呀,顧寒遠,你把我楚暮霜生的兒子當什麼?
你那一對奸生子的墊腳石嗎?
顧寒遠你欺人太甚!
“為夫也是心疼你對仙仙十幾年的養育,眼看寶貝女兒到了談婚論嫁的年紀,這時候出岔子,這讓我如何不心焦?”
顧寶珠嚼着槽子糕,口齒不清的哼了一聲。
“女兒?顧仙仙她算我娘親哪門子的女兒啊?她又不是娘親生的?”
“我娘親指着她光耀眉門,指望得上嗎,她沒爹,她還沒媽麼,我娘親養着她還不夠,怎麼咱們全家還得給她跪下嗎,她是有多大功勞啊?”
“她是你長姐!你怎麼敢如此說她?”
顧寒遠陰恻恻瞪了吃槽子糕的顧寶珠一眼,恨不得直接掐死她。
“父母說話,豈容小輩插嘴,你這逆女給我閉嘴!”
楚氏滿臉怒容,用力一拍桌子:
“寶珠說的沒錯,我養顧仙仙十幾年已經是莫大恩賜了,顧仙仙非但不知道感恩,還做下如此惡毒的事兒,夫君你讓我怎能不氣?”
顧寒遠倒退一步,看着楚氏臉上的怒氣,心尖一顫。
成婚十幾載,他可沒見過楚氏發過這麼大的脾氣。
哪怕他是他老娘故意磋磨楚氏,讓她把屎把尿,衣不解帶的伺候,楚氏可都不曾抱怨過一句。
今天這是怎麼了?
“仙仙幹了什麼?不是這小野野丫頭冤枉她嗎?”
“冤枉?那多人!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呢,誰能冤枉她?”
楚氏咬着牙,眼神冰冷的瘋了顧寒遠一眼,毫不留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