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沒說完眼淚控制不住噼裡啪啦的往下掉。
竟是哽咽的說不出話了
衆人想起那個風光霁月的顧文洲心中不免惋惜。
都沒看出沈大小姐的失态。
衆人七嘴八舌都問起了顧文洲。
“文洲哥哥還好嗎,有幾年未見他了?”
“文洲哥哥身子好些了嗎?”
“文洲哥哥是頂好頂好的人,我們都不曾忘了他,隻是姜月纓不允許我們提文洲哥,更不準”
幾個貴子心中愧疚,覺得他們對顧文洲的疏遠,是非君子所為。
“顧文洲哪怕瞎了他也是高風亮節,人品貴重的真君子!”
“許久未見文洲兄,聽說在莊子上,咱們有時間一起去看看他,陪他說說話吧?”
“文洲兄才高八鬥,人品貴重,頗有士大夫的傲骨,又有狹義心腸,是我等唉~”
顧寶珠冷着臉擺手:“不必了,遲來的深情比草賤,我大哥哥如今備受打擊,已經消極避世,自己跑去莊子自生自滅了,他連我們都不見,又怎會見你們?”
“大哥哥被毀了一生,還留下污名,他本是風光霁月的君子,如今跌入泥潭,已經沒了生氣,你們都不必去看了!”
“比起你們去看他,讓他回憶起自己曾經有多不如就讓他蹲在牆角舔舐傷口,就這麼由他去吧!”
顧寶珠說完難受的掉下兩滴眼淚。
她抹去淚水,堅強道。
“我大哥哥甯可自己爛掉,也一定不希望你們同情他。”
“他救人緻殘,又被恩将仇報,早就灰心絕望,對任何人都不抱有期待了。”
“你們就當沒他這個人,忘了他吧,就當顧文洲從來沒存在過,他不會讓你們任何人報他的恩,他隻想這麼靜靜的死掉!”
顧寶珠抹淚,眼神倔強。
“這是我大哥哥的命,他命苦,他認,所以求你們别去打擾他了,他不需要!”
顧寶珠說的喪氣,好似顧文洲自暴自棄。
可是一句句卻打在衆人臉上,啪啪啪一聲又一聲,臉皮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