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宋長明眼睛都充血了。
嗓子被燒的破了。
說話就好像鴨子叫。
沈婧妍大概把祖宗上輩子十八代的悲傷事情都想了一遍才壓住了嘴角的笑。
“婧妍”但是這個鴨子叫實在是太難聽了，沈婧妍還是沒忍住。
笑了出來。
宋長明黑了臉。
也沒有了心思和沈婧妍繞圈子。
操着鴨子叫的嗓子，“春雨要結婚了，你給她準備一些嫁妝。”
沈婧妍愣了一下。
“春雨要嫁人？和程子俊？”
宋長明臉一僵。
“不是，是我們廠的朱廠長？”
朱廠長？
沈婧妍在腦海裡想了一下。
“朱廠長四十五了吧？”
宋長明臉色有些難看，“朱廠長愛人走了，春雨嫁過去就能當家做主，沒有什麼不好。”
沈婧妍心裡冷嗤，那是沒什麼不好，嫁過去當後媽，這兒子都跟自己差不多大了。
無痛當媽？
要是以前她肯定是會出言阻止，可是現在，她不會。
甚至還會送上一份自己的“賀禮。”
沈婧妍微笑，“長明，那你把書房暗格的鑰匙給我，我給春雨準備點東西，自己再添些。”
宋長明本來要拒絕的，但是聽沈婧妍說要加東西。
他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