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誠達看着眼前的洪鐵柱。
掏了根煙遞過去,“洪工。”
洪鐵柱愣神,不過也接了過去。
“書記啊,你找俺啥事,你就直說。”
“行,我也不跟你轉彎抹角。”
“是這樣的,今天是不是有個姓沈的同志要來你這裡考試的?”
洪鐵柱一愣,“恁是劉書記你親戚?”
“不是不是。洪工,我知道你是個守規矩的好同志,就是今天早晨這女同志不是故意遲到的。”
洪鐵柱擰着眉頭。
劉誠達聲音嚴肅,“是這樣的,涉及到一些保密的事情,這位女同志早晨來考試的路上遇到了些事情,臨時去了一趟警局,為了配合公安,才會遲到。”
“你這邊要是介意,回頭公安那邊會出具一份證明。洪工,我就是覺得一位好同志因為做了好事而失去這次機會太過可惜。”
“你這邊要是有什麼想法,我這邊也尊重你,絕對不搞強迫那套。”
洪鐵柱掐着手裡的煙。
“行,書記,這事我知道了。”
劉誠達點了點頭,“行,那洪工你忙。”
洪鐵柱抽完煙,忍不住看了看煙屁股。
領導都發話了,他就是頭倔驢子也知道面子還是要給的。
回到車間就讓自己徒弟去給徐振業說了聲,讓那個女同志隔天早晨來。
徐振業還詫異了兩秒,“張工,洪工怎麼改變主意的啊?”
張大牛笑了笑“不知道啊,反正師傅讓人過來,嘿嘿。”
“行,麻煩你了,張工!”
徐振業趕緊就去追沈婧妍。
人應該沒走多遠,估計能追上。
——
而此時,沈婧妍帶着棉棉已經出了機械廠。
雖然錯失了一個機會很可惜,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