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問道：“同志，我能問問，那些機械廠的俄文書籍，他們是怎麼拿到的？”
“這個我們問了，他們說之前是通過廠子裡的人拿到的，但是最近的這本他們說是一個人賣給他們的。”
“這兩個人隻拿到的半本不甘心，就去找了另外半本，就是這樣摸到了你們家。”
“我們已經得到了切确的消息，已經派人去抓賣給他們半本的人了。”
沈婧妍知道這是機密，不方便洩露。
連着感謝人，“行，那謝謝公安同志，我們先回去了。”
出了公安局，沈婧妍還想和棉棉說話，卻發現小家夥已經趴在肩膀上睡着了。
精緻的小眉毛皺着，還時不時嘟着嘴巴不知道在說什麼夢話。
“打，屁屁，蛋。”
沈婧妍一聽，下意識的以為是今天打的疼了，心裡一下有些自責。
感受到小家夥在懷裡拱了拱，放慢了腳步。
到了家門口，棉棉就醒了。
“媽媽，家裡有人啊。”
沈婧妍點了點頭，抱着棉棉推開小院子的栅欄。
進了門就看到宋長明坐在沙發上神色有幾分冷漠。
油燈下宋長明穿着白色的襯衫，眉眼好像染上了幾分當初的苦困。
這麼多年過去，沈婧妍許久沒有見他像這個樣子。
是因為自己幹的事情要隐瞞不住了，所以愁嗎？
宋長明擡頭看了過來，深情的眼眸裡有幾分的落寞，要是過去，沈婧妍肯定就要淪陷了。
可惜這段時間，她已經知道，他擅長僞裝。
“婧妍，公安有沒有為難你？”
沈婧妍走了過去，“我沒有做什麼，他們為難我做什麼？”
宋長明似有若無的低頭。
“那就好，公安有說抓到是誰做的嗎？”
沈婧妍搖了搖頭，“這種機密的事情又怎麼會告訴我呢？”
宋長明連着問了幾個問題都沒有得到切确的答案，有些惱怒。
“那我先去睡了，你也早點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