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是個女同志。
而且還有了孩子,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把人放到床上,我看看。”
顧景行彎腰将人抱起,眉心蹙着,怎麼還輕了?
不是說生過孩子的女人都會胖一點?
他低頭看着病床上臉色慘白的女人,心揪成了一團。
“急怒攻心,暈過去了,估計過會就會醒了。”
急怒攻心?
什麼事情能讓她這樣的生氣?
顧景行手指微微蜷緊,面上繃的緊緊的。
一起過來的夏禹城詫異了兩秒,還從來沒見老顧為了哪個女的有情緒的變化。
這女同志是誰啊?
能讓他動了怒?
夏禹城好奇的看着一邊同樣繃臉的棉棉。
好家夥,兩人身上如出一轍的陰沉。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兩人是父女呢?
“小朋友,你媽媽怎麼會氣暈過去?”
棉棉氣的眼睛都紅了,奶娃娃的聲音斷斷續續的,“爸爸和奶奶,壞,害死了媽媽的爸爸。”
夏禹城一聽皺眉,不過看棉棉太小了,可能是表達的不對。
他拱了一下旁邊的顧景行,“你不是還有事,趕緊去辦啊,等會萬一人不在了。”
顧景行點了點頭,伸手從口袋裡摸出什麼,彎腰沖着棉棉。
“給你。”
棉棉看着他掌心的那顆圓形的糖果,好奇的擡頭看着他。
“謝謝蜀黍。”
顧景行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轉身朝着樓上的住院部走。
就在他離開後幾分鐘,昏迷的沈婧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棉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