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棉棉,她至今都蒙在鼓裡。
一切之前她想不通的地方,這一刻都好像迎刃而解。
宋長明一個普通的村裡人,怎麼會弄到那樣的秘藥。
怎麼會知道鈴蘭花誘發心髒病?
又怎麼能夠輕易讓稽查隊的人配合來家裡檢查?
在一次次被抓後,又一次次的平安無事的出來。
所以背後一定是有人幫着的。
原來,她以為是豬大腸的助力,現在看來,還有一個更大的支柱。
徐慧敏聽着沈婧妍咬牙切齒的花,心頭突突的亂跳。
“婧妍,如果事情真的是你猜想的那樣,我們要從長計議。”
“趙忠仁這個人看似溫和,實際上心思深沉。”
徐家,劉家工作上與思想委員會的人沒有過多的交集。
婦女工作交集的更少,但是徐慧敏在街道不少同事與他們有交集。
一般遇到沖突的情況下,街道工作都是靠邊的。
趙忠仁?
棉棉坐在一邊眨巴着眼睛。
趙忠仁,趙忠仁
名字好想聽過啊?
小家夥撓了撓自己的頭。
她肯定聽過這個名字的。
書裡到底是哪裡聽到過。
小家夥圓溜溜的大眼睛都要轉的見到殘影了,也沒有想起來。
肯定不是什麼重要的角色。
啊啊啊,棉棉的腦子感覺少了根筋。
早知道當初就認認真真的讓研究員媽媽講的仔細些了。
小家夥苦着一張臉。
拉的好長好長
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