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他的需求，老人将手裡的拐杖遞給身邊的警衛員。
“老首長，您身體不好，我來吧。”
“不用。”
老人彎腰将小家夥抱起，乖乖，沉甸甸的。
這小肉一點沒有白吃，都是實打實的呢。
棉棉軟乎乎的湊近老人，肉肉的小手摸了摸老人的眼角，“痛痛呼呼。”
老人從來沒有被小孩這麼親近過，就連他的兒子孫子都沒有過，一時間在戰場雷厲風行的老首長，還有幾分的害羞。
“不疼了，過去很久了！”
棉棉揪着小臉，黑乎乎的眸子裡有些擔憂，“腦腦裡面痛哒，棉棉呼呼。”
老人頓時一愣，這孩子怎麼知道？
他腦子裡面殘留下來的彈片，除了當初手術的軍醫根本沒有人知道，就連他最親近的人都不知道。
這小家夥
“你叫棉棉？”
棉棉點了點頭小腦袋，“是鴨，棉棉就叫棉棉。”
老人噗嗤笑了，“他們要抓你媽媽，不害怕？”
棉棉搖了搖腦袋，“媽媽沒有做壞事，為什麼要抓媽媽？”
“媽媽說過哒，身體站的直直的，影子就直直哒！”
“媽媽告訴棉棉，要相信國家。”
棉棉小臉上寫滿了認真，“棉棉相信。”
老人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腦袋，“這孩子教的很好。”
一個能教出這樣孩子的母親，不會是個背叛國家和人民的同志。
轉頭朝着一邊的警衛員吩咐。
“小陳啊，打電話給趙忠仁，就說我讓他過來！”
說着看着小家夥，捏了捏她的小肉臉，“别擔心，是不是壞人，有沒有污蔑，等會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