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看着他，皺眉。
看不起孬種。
啥玩意。
這懷裡的奶娃娃都比他頂用。
“小陳，去聽聽這位同志想怎麼秉公處理，寫下來，一條條的，等會念給趙主任聽聽！”
小陳冷漠的望着宋長明，上一個這麼和老首長說話的，早就不知道發配到哪裡挖沙子去了。
不知死活。
棉棉看着宋長明一臉菜色，自顧自的嘎嘎傻樂。
老人笑了笑，“小丫頭不喜歡你爸爸？”
棉棉撅着小嘴，手指掰開一個，“壞爸爸不喜歡棉棉，喜歡柳阿姨生的玥玥，哦，老爺爺，你不認識柳阿姨，就是那個和爸爸還有一個蜀黍在床上打架的那個柳阿姨。”
“咳咳咳——”
老人家差點被口水嗆到，這是什麼東西。
“真的？還有什麼？”
棉棉乖乖的掰開第二個手指，“壞爺爺讓人販子拐棉棉賣掉。”
“啥玩意？”
“還有呢。”小家夥又掰開第三個手指，“壞姑姑想給媽媽下藥，自己吃掉啦，和她兒子睡在一起啦。”
“什麼？”
老人看着小家夥認真又認真的繼續掰手指。
“那個給我拿個凳子。”
一老一小說的那是一個激動，老人家時不時的皺眉，還特别認真的認同小家夥。
“嗯嗯。是這樣的，那他們是壞人，這要是以前，一個槍子就斃了。”
沈婧妍看着那邊的情況，也不敢插嘴。
默默朝着顧景行那邊移動了兩步，手指戳了戳顧景行的胳膊。
顧景行側眸，原本犀利的眼神瞬間軟了下來。
“怎麼了？”
沈婧妍墊腳微微靠過去，小聲問道：“那個老人家是你請過來的？”
顧景行眼睛彎了彎，俯身貼着她耳邊，“看出來了？”
沈婧妍耳朵歘的一下紅了，伸手推開一些距離，“會不會影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