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長明看着對面的沈棉棉。
心裡慌得一塌糊塗。
腳下發虛一軟差點倒在了地上。
他強行撐住自己的身子,深深的吸了口氣。
“趙主任,他們怎麼确定這些就都是假的呢?那些畫,還有那些東西可值不少錢。”
“誰知道他們”
“放肆!”
宋長明話沒有說完,陸老怒斥一聲,拐杖重重的在地面上敲出一個深深的圓坑。
“看來你這位同志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威嚴的面色帶着鋒利。
“你給他好好說說。”
顧景行看着對面的宋長明,冷嗤一聲。
“我倒是挺佩服你的勇氣,敢這麼和陸老首長說話。”
宋長明下意識看了眼站在一旁的老人,他和棉棉慈祥的互動,讓他忽視了,這個老人是趙忠仁都忌憚的。
他死死的咬着牙,“顧團長,我就是一個平頭百姓,你們說黑就黑,白就白,我還能怎麼辦?”
不知死活。
顧景行懶得和他争論,“這幅《瑞鶴圖》正在被北平的大領導辦公室收藏着,而這幅畫正在北平的博物館,這個是我記得實在咱們海市的博物館”
每拿起一幅畫,放下一幅畫,宋長明的臉色就又白了一分。
“對了,還有這個金條,棉棉要不你來告訴他為什麼?”
小家夥闆着肉乎乎的小臉,将金條拿在手裡仰着頭舉得高高的,都要怼到了宋長明的臉上。
“看看哇,金條咬不動,沒有印子。”
“老師說,黃金是軟軟哒,用力咬是會有印子哒!”
“這個沒有印子,還掉皮啦!”
說着又添油加醋的十分不屑的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