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也淡笑不語,掩飾内心的震驚和慌亂。
如果爺爺留下的歌謠裡說的老鼠郎是謝建設,那意思是什麼?
不會是讓自己嫁給謝建設吧?
那這跟爺爺留下的東西有什麼關系?
難道是要給村長留下了什麼,隻有成為謝家的兒媳婦兒,才會知道?
但是一想,又覺得不會!
爺爺那麼疼自己,怎麼會這麼做呢?
還沒等細想,急診室的門打開了。
醫生滿臉的遺憾:“很抱歉,我們救不了!你們還是盡快通知家屬吧?”
村長面如死灰,似乎下一秒去世的是自己。
下鄉支援建設的知青,死在自己的管轄内,自己也會被問責。這是大事兒。
謝建設扶住村長謝有福,沉聲問道:“那市裡是不是還有救治辦法?
是沒有藥還是設備不行?”
醫生頓了一下,愧疚地說:“真是抱歉,我們之前遇到這樣的情況,要麼是送到了上級醫院,要麼是病人直接回去了!
病人是典型的破傷風感染。
我确實沒有救治這樣病症的經驗,我們唯一的主任醫師去了省裡學習。
抱歉!”
醫生也是很難過,鞠躬給表示歉意。
“那我們可以送到市裡,或者省裡,那裡應該可以救吧?”
謝建設再次詢問。
醫生為難道:“可以,像你們說的,她的潛伏期太短了,症狀太嚴重,也許她等不了了!”
周也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謝有福歎了口氣,拉住謝建設:“建設,别為難醫生了,我們帶人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