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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遠正猶豫該怎麼說,保姆絮絮叨叨走進來打斷了他的話。
“蕭醫生是顧總的朋友,醫術又那麼好,怎麼說調走就調走呢?普通病房的病人就不是病人了嗎?”
陳遠趕緊笑道:“蕭醫生照顧的都是重症病患,醫院更換醫生,證明太太的傷沒有大礙了,況且劉醫生也不錯,醫院不會敷衍的。”
看到他的反應,季萦頓時心下了然。
“是顧宴沉的意思?”
陳遠竟然出現了一絲不明顯的慌亂,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當然不是,您别多想。”
那就是了。
不想做出草率的判斷,季萦壓下内心湧起的酸澀,硬抿出一抹客氣的笑容。
“以後不用告訴我他的任何消息,你也别再來了。”
陳遠:“”
她知道陳遠會将她的話帶到。
她在賭,賭顧宴沉知道她的态度後,會抛下他的繼妹趕回來。
然而第二天,顧宴沉沒回,來的是他那個妝容精緻的後媽。
溫俪不顧她正敞開衣服做理療,拉着一個女人,帶了兩個保镖氣勢洶洶闖進了病房。
季萦的衣裳敞開着,來不及遮住,羞恥感湧遍全身。
保姆趕緊站到病床前,擋住他們的視線。
她是老宅那邊過來的人,自然不怕溫俪。
“夫人,您沒看見門口請勿打擾的牌子嗎?”
溫俪趾高氣揚,“醫院沒有單間病房了,讓她馬上出院,把這間病房給我朋友。”
季萦沒有立刻回應。
她不是被溫俪的陣仗吓住了,而是在思考:
往常溫俪也和自己不對付,但都是口頭攻擊,她這個後婆婆在顧家沒地位,不敢有行為上的逾矩,而這次突然變得蠻橫無理
到底發生了什麼,讓自己這些天的境遇急轉直下?
保姆看不慣溫俪頤指氣使的模樣。
“您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和溫俪一起的女伴拽拽她的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