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宴沉,我們暫時”
“好了!”
季萦分居的想法還沒說出口,就被老太太厲聲打斷了。
“因為一個外人鬧得家宅不甯,你們就這點出息。”
她看向季萦,“你老公會分心,也是閑的,你要早點生個孩子拴住他,他哪裡會去管外頭的花花草草?”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暗示,說起孩子,季萦就覺得小腹抽抽的疼。
她和顧宴沉備孕一年無果,本應是件難過的事。
但若這場婚姻真是騙局,若她隻是顧聆雪的擋箭牌,那沒有孩子,反倒是種幸運。
老太太對她的心思渾然不覺,轉而厲聲警告兒子:“隻要我老婆子在一天,就絕不允許顧家有敗壞門風的事情出現。”
聞言,顧恭脊柱發涼。
顧老太太沒發現兒子異常,繼續道:“别以為我施舍那個女人一個顧姓,她就能和萦萦相提并論,我不允許她回來,要死也隻能死在外頭。”
溫俪當場失控,拽住顧恭的衣角。
“憑什麼不讓我們聆雪回來,她犯了什麼天歸嗎?她隻不過想和親人待在一起,你們就要這樣殘忍的對待她。老公,記得你結婚時答應過我什麼?要好好照顧聆雪,如今你做到了嗎?你還是不是男人?”
顧恭聽到這裡,像是注入了某種勇氣,他看向自己母親。
“媽,聆雪在奧爾堡生活得挺好,我也沒想讓她回來,但您不能因為萦萦就”
“我是喜歡清靜的,你要是管不好自己老婆,就從我這兒搬出去。”
老太太不客氣地打斷顧恭的話。
兩口子同時蔫了。
顧恭隻是個文玩館館長,搬出顧家,他倆如何維持優越的生活?
考慮到季萦還在住院,老太太沒有耽擱太久。呵斥溫俪去佛堂繼續罰跪,就督促顧宴沉趕緊把人送回醫院去。
季萦疲憊不堪卻又強撐的樣子令人心疼。
總歸是在老婆,顧宴沉心軟了,伸手去抱她。
然而季萦卻躲開他,獨自往外走去。
顧老太太搖了搖頭。
女人一旦從懷疑到偏向于相信,就很難再被三言兩語哄回頭了。
“趙平,去給我辦件事。“
季萦快走到車庫,突然覺得和他在同程一輛車很膈應,于是一轉身,差點和顧宴沉撞了個滿懷。
“要回去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