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季萦和張承在餐廳門口分開。
兩人還互加了聯系方式,方便以後在救助站見面。
季萦目送張承離開,一轉身,差點撞在顧宴沉胸口上。
她顯然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退了好幾步,“你有事?”
“你從來不穿這種裙子。”
季萦嫁給他四年,始終以賢妻良母的标準約束自己。明明才26歲,穿衣卻總習慣用寬松的布料遮住自己嬌媚的曲線,生怕過于明豔,而顯得輕浮。
而這條裙子不僅顯嫩,還意外勾勒出她的纖細腰身。
顧宴沉是男人,自然清楚她哪裡最勾人。
他沒有胡思亂想她和張承的關系,但在張承面前這麼穿,讓他有了醋意。
但季萦因他的話淡淡挑眉,“怎麼,白裙子是你妹的專利嗎?”
顧宴沉沒生氣,反而笑道:“你穿更好看。”
季萦點點頭,“看來你用心觀察過。”
顧宴沉抿了抿唇,女人不高興的時候,說的每一句話都帶刺。
季萦看他沒什麼說的了,轉身要走。
顧宴沉一把拉住她,“我們回家。”
“我自己會去鉑景灣。”
那裡已經不是她的家了,是離婚前的暫住所。
顧宴沉額頭青筋跳了跳:“我們路上談談。”
季萦不認為他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但顧宴沉還是強勢地把她拽上了車。
“溫俪的病曆我查過,她患病是真的,所以你不用接觸她的主治醫生,打探真假了。”
季萦的心思被猜中,沒有一絲尴尬,隻微微地笑着。
顧宴沉看她不信,繼續說道:“送檢标本是真的,檢驗科也複查過,确實是癌症。隻是她到這份上還是要為難你,這一點我沒有想到。”
季萦把玩着安全帶,還是不說話。
顧宴沉終于擰起了眉,“我沒有必要為了他們騙你。”
他的聲音有些淩厲,季萦如回神一般對他的話有了反應,“嗯,你說的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