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萦挂了電話,神色凝重。
“又怎麼了?”蕭夏問。
“溫俪的化驗結果出來了。”
季萦沉默了片刻,又道,“一會兒我去醫院,你把我車開回去。”
“溫俪真有病?”蕭夏看她神色不好。
季萦不回應。
蕭夏忍不了,“顧家人也就是占着你沒家人撐腰,才随便欺負你。”
“我的房子找好了嗎?”季萦問。
蕭夏眸光閃了閃,“找好了。”
蕭昶市中心有一套公寓,物業好,環境也好,而且他也不住,前兩天她把鑰匙拿過來了。
“你這兩天看看,缺什麼給我補上,我把錢裝給你。”
“你給顧宴沉準備的大禮是什麼呀?”蕭夏好奇。
季萦笑了笑,不語。
醫院。
季萦走進病房,入目的是丈夫靠窗而站的背影,床上輸着血的溫俪,坐在床邊擦眼淚的顧聆雪,和顧恭憤然的臉。
“老太太當初極力撮合宴沉娶你,原以為她是看中你的過人之處,為宴沉和整個顧家着想。沒想到你竟是個禍害,你是專程來拆散我們顧家的吧。”
顧聆雪擦了擦眼淚,也在旁出聲。
“嫂子,我媽媽的化驗報告出來了,她的血小闆的确有問題,張醫生的診斷是正确的,請你不要再懷疑她了。”
對着這個結果,季萦從陳遠那客氣的聲音裡已經判斷出了一二。
“樣本押送并不嚴謹,檢驗中心的結果可靠嗎?”季萦問道。
顧恭發火了,“檢驗中心是你老公找的,你連他也不相信?”
季萦不語。
她沒有不相信顧宴沉,她隻是不相信溫俪母女。
顧恭看她無話可說,當即喊來了張承。
“帶她去抽骨髓。”
季萦驚了,“為什麼要我的骨髓?”
顧恭道:“你老公昨天親口答應的,如果我妻子的病是真的,就用你的骨髓給她做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