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還有一周就能自由,季萦妥協,忍着被燙紅的手,擰幹毛病給她熱敷。
結果熱毛巾剛碰到她的皮膚,溫俪就一腳踹向她。
“你要燙死我嗎?”
季萦摔倒在剛進門的張承腳邊。
張承把她扶起,看向溫俪:“你控制不了情緒,很容易讓血管破裂,造成大出血的。”
“是這個賤人不老實,她”
溫俪話沒說完,發現張承看向自己的目光很冷,下意識閉上了嘴巴。
季萦抽出被張承扶住的手,一言不發去倒水。
張承囑咐了兩句,去了另一間病房。
溫俪嘲諷道,“你不是要拿走我的榮華富貴嗎?你都變成保姆了,還怎麼拿呀?”
季萦不語,十根手指燙得通紅,她去洗漱間沖涼水。
溫俪罵了會兒,沒有回應,覺得無聊就暫且安靜下來。
哪知到了半夜,她突然有了新點子,抄起放在床頭的蘋果向季萦砸去。
季萦給砸醒,恍惚一瞬,揉着腦袋,蹙眉看向她。
溫俪沒好氣道:“我有低血糖,你睡得跟死豬一樣,萬一我犯病了怎麼辦?是不是想害死我?”
“你的擔心多餘了,禍害一般都命長。”
季萦慢慢坐起,深吸兩口氣讓自己清醒一點。
“你,”溫俪指着門口道,“去給我買南瓜粥。”
季萦擰眉,“這大半夜的,哪裡有賣南瓜粥的?”
“不管,你要敢讓我餓着,我就告訴我老公,他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顧恭的辦法就是斷她外公的藥。
季萦忍氣起床。
原本她是不能離開醫院的,但是有了溫俪的吩咐,兩個保镖放了行。
可天公不作美,不一會兒大雨傾瀉而下。
季萦被淋了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