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點,拾光咖啡廳被人包場。
連服務員都被攆到了門外。
季萦推門走進,被男人扼住腰,給按在了桌上。
她趴着,他站着,一種很羞恥的方式。
季萦呼吸微亂,但不過瞬息之間,又冷靜下來。
“結婚四年,我怎麼不知道顧總有這樣的興趣?”
“野心越大的男人口味越獨特,你沒有領略過,那是因為我在意你,心疼你。”
季萦試着動了動,他壓得很緊,動彈不了。
所以他要來真的?
“行,讓我領略一下吧。反正顧總有的是手段,壓下昨晚的醜聞不在話下,處理咖啡廳豔事也手到擒來。”
氣氛沉寂了幾秒。
顧宴沉突然松開了手。
“看來顧太太對我一直有所保留。”
季萦吐出一口氣,站直。
“是顧總教得好,也是為了活命,我不得不學聰明點,免得哪天被您吃得骨頭都不剩。”
顧宴沉冷哼一聲,坐到了放着咖啡杯的桌子前。
季萦這才看見桌上有一份離婚協議,她眼睛亮了,走過去。
顧宴沉喝了一口咖啡,将離婚協議拿了起來。
“季萦,你以為當衆給我扣上一頂亂倫的帽子,讓我和顧家淪為全城笑柄,就能如願以償地拿到這幾張紙了嗎?”
嘶拉一聲。
他笑着撕碎了季萦夢寐以求的離婚協議。
“你高估了我對你的忍耐限度。”
季萦擰着眉,“我們已經過不下去了,你不馬上離婚,娶适合你的女人,和我耗着幹嘛?”
“耗着?”顧宴沉靠在一杯上,手指輕敲着桌面,“你激起了我的掌控欲,我現在非常想掌控你。”
季萦面色一冷,“你不離也沒關系,這四年你在奧爾堡和顧聆雪共宿了幾晚,在她身上花了多少錢,我都有證據,法院見好了。”
季萦說完就要走,顧宴沉重重地放下咖啡杯。
“你以為在顧家撈到的那點錢夠你外公的藥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