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萦不接話。
挂斷電話,她還是去了醫院。
畢竟傷在額頭,她不想留疤。
去到明和,她挂了個普外科。
前面幾十個病人在排隊,她正猶豫要不要退号,張承向她走了來。
一邊走,還一邊把電話放進兜裡。
“怎麼受傷了?”他問。
“不小心碰了一下。”
張承看了看長長的隊伍,“今天人多,你去外面等我,我把藥拿出來,找個地方給你處理。”
季萦本想拒絕,但是想想,要是去别家醫院,大概也得等,于是點了點頭。
因為天熱,而處理又用不了多少時間,于是季萦也同意張承的建議,來到他的車裡。
張承開了空調,季萦坐在後座,他給她消毒。
“皮外傷,不是很嚴重,好好處理不會留疤。”
說着,他拿出一瓶噴霧,在她頭頂噴了噴。
僅僅幾秒鐘後,季萦感到一陣暈眩。
張承當即放平駕駛室的椅背,爬到了後座,把她抱在懷裡。
“你要對我做什麼?”
季萦全身發軟,心跳莫名加快。
張承再次拿起噴霧,朝她臉上噴了噴。
“别怕,我們隻是做做樣子。這點藥效很快就會過去,不會傷害你的身體。”
說着他動手解開了她領口紐扣,也解開了自己的襯衫,但卻沒有再繼續做别的事。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季萦抓住他的手,連說話都很吃力。
張承眼裡含着苦澀,“對不起,如果我不這麼做,我“
下一秒,副駕駛車窗被人砸破,露出顧宴沉冷峻的臉。
男人眼底凝重比冬至子夜更沉的寒意,嘴角卻噙着三分笑意道:“二位的情趣倒是很别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