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用刺狠狠紮季萦的心。
然而,季萦卻嫌棄地捂住了鼻子。
“有沒有聞到你身上有股味道?”
溫聆雪沒明白她的話,“我洗過澡的。”
季萦淺笑:“一股爛臭味,你媽對這種味道很熟。”
溫聆雪生氣了,“我媽是你長輩,你有沒有教養!”
季萦平靜如初,“我都要和顧宴沉離婚了,她算哪根蔥?你一個褲腰帶沒栓好造出産物,誰給你臉在這裡和我說話?”
溫聆雪從不知季萦的嘴竟然這樣毒。
“我和哥哥在一起十年了,我早就是他的人了,算起來你才是小三,這麼難聽話的話你應該留給自己。”
“十年都沒讓你學會‘名正言順’四個字,看來你媽隻會教你旁門左道。”
季萦說着,抄起梳妝鏡前的凳子就向她砸去。
溫聆雪躲閃開,凳子砸碎了窗戶。
聲響驚動了顧宴沉。
他走進來的時候就看見季萦把溫聆雪摁在桌上,甩了她兩耳光。
“哥”
溫聆雪見到他大哭。
顧宴沉面無表情看向季萦,“剛吃了一頓就恢複體力了?”
季萦松開溫聆雪,十分嫌棄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
“非要把她送來惹我,這不就是你想看到的?”
顧宴沉朝溫聆雪使了個眼色,讓她出去。
溫聆雪抹了眼淚往外走。
“站住!”季萦道。
“你還想做什麼?”溫聆雪抽咽了一下。
季萦淺淺一笑,“我不要的衣服甯可給狗當尿布,也輪不到你這種貨色來碰,脫下來!”
溫聆雪眼裡再次充滿淚水。
不是演戲,是真的被她的話激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