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顧宴沉眼底的暴戾幾乎要撕碎她,”我們還沒離婚!”
季萦挑眉,笑得風情萬種。
“哦,那又怎麼樣?”
“四年來,你不也是每個月都要飛去奧爾堡陪你繼妹嗎?”
“你和她出雙入對,深夜一起返回别墅的時候,想過自己已婚嗎?”
“她一個電話,你連我躺在icu快死了都能不聞不問,就為去她床上當她的好哥哥。”
“顧宴沉,你的臉皮是拿你妹妹的流産單糊的嗎?”
顧宴沉額角青筋暴起,卻極其壓制着脾氣。
“我沒有碰過溫聆雪!”
季萦漠不關心,“知道了知道了,你說過很多次了,沒當着外人的面碰過,畢竟你沒有人前表演的癖好。”
“自毀清譽報複我,你能得到什麼?”他嗓音嘶啞。
“快感呀!”季萦笑得仿佛被春風狠狠滋潤過,“多重快感,他比你行,時間比你久,技術比你好。”
“季萦!”
顧宴沉瞳孔驟縮,猛地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拽到自己跟前。
季萦呼吸困難,還是在嘴角留着一抹笑意。
“這就受不了了?那你每次為了你妹傷害我的時候,我的心被你一寸一寸淩遲,我就受得了了?”
“我”顧宴沉眼底噴湧的怒火漸漸熄滅,掐住她脖子的手也慢慢松開。
季萦眼裡含着淚,笑得凄美又鋒利。
“顧宴沉,别擺出一副戴綠帽很委屈的樣子,我做的這點,都不及你傷害我的萬分之一。”
顧宴沉的手頹然垂下,那張自信到從不為誰低頭的臉上,第一次出現近乎破碎的神情。
試了好久,他才發出嘶啞的聲音,“那個男人是誰?”
季萦輕嗤,”你不配知道。”
說着,她要下車。
但是門卻開不了。
她轉眸看向已經被打擊得垂頭喪氣的男人,再次一刀紮他心上。
“我現在滿身都是他的味道,你确定還要和我同乘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