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放幹淨點。”
季萦不慌不忙從梁硯川懷裡退出來。
“你先走。”
梁硯川看溫俪有些不好惹的樣子,“你可以嗎?”
季萦偏了偏腦袋,梁硯川知道自己留下反而會成為她的累贅,于是疾步從另一個方向離開。
“你跑什麼?奸夫還有臉跑?”
溫俪要去阻攔,季萦一步邁到她跟前。
“就這麼喜歡追男人?”季萦嘲諷道。
溫俪當即指着她的鼻子,“我家聆雪為了宴沉,一直保持冰清玉潔的身體,你占着顧太太的位置卻不守婦道。果然有媽生,沒父母教的下賤貨就是爛!”
這回季萦不生氣,反而謙虛道:“在溫女士面前,我可不敢當下賤貨的名号。教出一個25歲還靠貞操綁着有婦之夫的女兒,您才是按摩小姐之輩的楷模。”
“賤人,我要撕爛你的嘴。”
溫俪暴跳如雷,擡手就向季萦扇去。
然而季萦卻一把将她揮來的手推開,又拽住她的衣領把她往地上摔。
溫俪重重摔在地上,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你”
見她要哭,季萦冷冰冰道:“疼嗎?當初你在病房就是這麼摔我的,溫女士沒忘吧?”
溫俪愣了一下,突然想起季萦從icu出來的第二天,自己帶人闖進她病房的往事,當即意識到她在報複自己。
“哎呀,大家快來看看呀,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對婆婆的,我不活了”
溫俪當衆撒潑,意圖道德綁架季萦。
然而酒吧門口圍的都是年輕人,一個個扯着嘴角笑,看她就像在看神經病一樣。
這時陳遠趕到,帶上保镖驅散了圍觀的人群。
顧宴沉邁步走來,看着地上的溫俪冷冰冰道:“還嫌不夠給顧家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