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進車裡就打電話,語氣還有些生氣,“她不肯去警局撤案。”
顧熠在電話裡回應道:“撤不撤銷,我的浪绮樓都被警察和顧宴沉盯上了,今晚差點和顧宴沉撞個正着,事後彌補根本沒用,不如提醒你養女,以後别再給我找事!”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顧恭問。
“浪绮樓估計得停業整頓幾天,不如就趁這兩天和顧宴沉攤牌吧。”
聞言,顧恭捏緊了手機。
一旦攤牌,就預示着他要和另一個兒子成仇人。
“但是我老婆呢,就看着她坐牢嗎?”顧恭問。
“一個要死的女人,你還那麼惦記她幹嘛?天下女人那麼多,你非得吃一隻老雞婆?”
顧恭張了張嘴,喉嚨有些發堵。
溫俪還在警局裡自信滿滿地等他撈她呢。
“那你也别放過季萦。”顧恭道。
季萦回到鉑景灣的時候,顧宴沉還沒有回來。
整個房子空得走路能有回聲,而且比起從前,似乎連溫度都低了不少。
其實算一算,她正式離開這裡的日子還不到一月,但已恍如隔世。
去到楊嫂房間,把她的衣物什麼的收拾到行李包裡。
再出來時,客廳已經亮起了燈。
顧宴沉回來了,整個人陷在沙發裡。
外套肆意丢在一邊,襯衫領口開着,整個人有些疲憊
陳遠躬身立在三步外,低聲道:“顧總,後天的董事會,恐怕有人要作局。”
“廖峰和伍國勇手上的股份加起來也隻有13,他們要聯合董事會所有人針對我,大概就是能請我父親出面遊說了。”顧宴沉道。
所以陳遠很是擔憂。
“熠少爺回來這件事,他一直幫他瞞着,在加上因為太太的關系,您和恭爺日漸疏離,恐怕恭爺已經偏向熠少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