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她今日不來,那
“不要分心。”
昭衡帝在她耳邊低聲道,他忍不住懲罰她的走神。
水仙忍不住問,他才啞聲回答。
“那帕子放在枕下近半個月了,從仙兒在乾清宮養病就一直備着了。”
那時水仙身子未愈,他并不是意欲為何,隻是怕高估了自己的自制。
畢竟,帝王曾引以為傲的自制每每遇到她,便潰不成軍。
水仙卻誤會了他的意思,輕推了下他的胸膛,卻引來更深的報複。
紅燭垂淚,燭淚暗凝。
窗外的月亮爬到屋檐時,水仙覺得昭衡帝是個再體貼不過的,昭衡帝将帕子放到床頭錦盒内,用她的月白寝衣擦了擦自己的胸膛。
帝王眉眼間滿是餍足,擦過後又重新躺回了她的身邊。
他摟着她,指尖纏繞着她的發絲,想起馮順祥幾日前說的一樁事來:“朕聽聞仙兒身邊還沒有個貼身的侍女,内務府說遞過幾次名冊,仙兒是沒有可心的?”
水仙依偎在他懷裡,聲音還帶着些慵懶的沙啞:“謝皇上挂心。前日内務府是遞了名冊來讓妾身選,隻是”
她恰到好處地停頓,眉心微蹙,“妾身想找個知根知底的舊識,名冊上卻沒瞧見她的名字。”
昭衡帝輕笑,聲音裡帶着寵溺:“這點小事,朕讓馮順祥去辦。”
水仙揚起小臉,趴在他的胸口上,發絲垂落,輕撫過他。
“那奴婢叫銀珠,是妾身初入宮時在内務府受訓時的舊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