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珠遲疑了一下,還是說到:“娘娘,奴婢奴婢也問過那老嬷嬷,溫嫔娘娘她與當時的皇上,究竟有沒有”
後面的話,她實在不敢說出口。
水仙聲音冰冷:“有沒有事實,重要嗎?”
她輕嗤一聲,“重要的是,溫嫔是皇上心底一個永遠無法彌補的遺憾!”
水仙手指輕敲桌案,認真思量。
硬碰硬,親自下場去撕扯溫常在,是最愚蠢的做法。
那隻會讓她顯得善妒狠毒,坐實了恃寵而驕的罪名,将昭衡帝的心徹底推向溫常在!
她需要一個盟友,或者說,一個能與溫常在分庭抗禮,瓜分帝王對溫常在寵愛的存在!
水仙閉上眼,腦海裡飛速掠過一張張後宮妃嫔的臉。
最終,她的心中浮現了一個最合适的人選。
水仙睜開眼睛,俯身在銀珠耳畔低語
幾日後,永樂宮。
宮門打開後,一道高挑的身影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拓跋常在。
她并未像其他妃嫔那般穿着繁複累贅的宮裝,而是一身改良過的,便于行動的窄袖束腰錦袍。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發式,她并未梳着宮中常見的發髻,而是将一頭烏黑濃密的長發編成了數條粗亮的發辮,發辮間巧妙地纏繞着色彩鮮豔的彩繩。
整個人如同一株在春日裡肆意生長的野玫瑰,帶着蓬勃的生命力和一種與這深宮格格不入的自由氣息。
拓跋常在走到殿中,按照規矩行了個禮,動作幹脆利落。
“妾身拓跋氏,參見瑾妃娘娘,娘娘萬福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