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沒有打暈的必要。
但牧月歌還是催動底下的植物,從重溟的背後冒出頭,狠狠敲向他的腦後!
“誰!”
重溟睜着他那雙已經無法聚焦的眼睛,敏捷地躲過了植物的背後偷襲,并警覺地看向四周。
不愧是六個獸夫中實力最強,還是唯一覺醒了上古血脈的人。
反正他已經和暈倒的人差不多了,牧月歌幹脆又從空間裡取出一塊鮮血淋漓的熊肉,吸引幾頭變異熊向遠離重溟的的空曠地移動。
等聚攏了四隻熊怪後,牧月歌沒再收着,直接異能全開攻向四隻小山似的變異熊。
短短五秒的時間,将六個獸夫逼入絕境的變異熊,就被翠綠的藤條切割成了無數肉塊。
從牧月歌掌心蔓延出的翠綠藤條,也在鮮血的浸潤下,變得更加生機勃勃。
牧月歌的身影,在漫天散落的肉塊中飄然落地。
她手中和腳下的翠綠藤條都被收起,白色的碎花連衣裙沒有沾染到一滴血迹。
不過那張原本就病弱蒼白的臉,徹底沒了多少血色。
她攤開白皙纖細的手,掌心瑩瑩的綠光變得有些微弱黯淡。
果然。
她每次使用異能,消耗都是成倍增長。
這樣下去,她随便遇到點厲害對手,恐怕都會拼到力竭而亡吧?
牧月歌面色凝重地擡頭查看環境,卻正正撞上重溟直白看向這裡的視線。
他他能看到了?
“閣下是誰?靠近我們,想要什麼?”重溟充滿壓迫感的視線,一瞬不瞬落在她身上。
看起來,就像他的視線完全沒有受損似的。
牧月歌稍稍松了口氣。
她既沒擋臉又沒換裝,隻要不是瞎子,就能看出她是誰。
“咳”她清了清嗓子,夾着聲音,用又萌又奶的調調說,“我看你們這麼可憐,就出手幫你們一下而已,别想太多~就你們這群異能等級低到離譜的人,我還能圖什麼?圖你們年紀大?圖你們不洗澡?”
重溟眉頭微皺,大概是在憑着模糊的輪廓判斷遠處女人的身份。
牧月歌被那種類似動物般警覺的目光鎖定,即使知道他看不見,還是全身緊繃,準備着随時和他交手。
“抱歉,是我多疑了。閣下能力不凡,對我們有救命之恩,不知道我們能為閣下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