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第1頁)

牧月歌仰頭看着他不算細的脖頸,心裡估算着一把掐斷的可能性,随口問:

“哦?你什麼時候知道是我的?”

“帶着他們離開時,”重溟湊到她耳畔,明明眼睛還被白布蒙着,姿态卻好像在正常打量她的表情,“你沒有提及你自己。”

牧月歌愣住。

後來還是重溟提醒,她才想起來,打完那幾頭熊後,重溟拒絕了她這個陌生強者的招攬,表示了對自己雌主的忠心。

之後,她就把這回事給忘了,隻顧着管剩下五個半死不活的獸夫。

在重溟看來,已經被他強調過“如此重要”的雌主,這位陌生強者卻沒有半點好奇,沒有多問半句,本身就是個巨大的破綻。

說到這裡,重溟單手把她的兩隻手扣在牆上,中指和食指并攏輕輕擡起她的下巴。

盡管他的眼睛被白布蒙着,牧月歌還是感受到了灼人的目光。

“更何況,獸人大多嗅覺靈敏,你身上的味道又很獨特。”重溟微微偏頭,埋首于牧月歌的頸側深呼吸,“想認不出來,确實很難。”

牧月歌被他鉗制着,本能地汗毛豎起。

“你那麼厭惡我,忍到現在才說,是想要什麼?”她皺眉,對這男人的不喜歡更深了幾分,“你應該知道,你打不過我吧?”

反正重溟已經大概猜到她的實力了,大不了就把這隻大烏龜給滅口,對她來說隻是擡擡手的事。

她之所以沒動手,隻是好奇重溟的目的而已。

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這樣漫不經心詢問的語氣,反而顯得格外有恃無恐。

重溟向前半步,整個人貼近牧月歌,膝蓋更強行頂在了她兩腿間,垂眸看她時,眼裡閃過許多複雜的思緒。

牧月歌全程面無表情看着他這種流氓行徑,倒是在心裡悄悄給他的顔值打了個高分。

如果按照小說情節的慣性繼續發展下去,他倆誰吃誰的豆腐,還不一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