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五個昏迷的獸夫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來,牧月歌和重溟串好串後,直接就開始烤了。
肉串在炭火上炙烤,冒出滋滋油光,很快就彌漫出了濃郁的肉香。
牧月歌手法熟練地翻動着肉串,在上面刷油、撒孜然和辣椒粉,同時看着火不要太旺烤焦了肉。
一層透亮的油脂均勻覆蓋在肉串表面,瞬間激起更熱烈的油爆聲。
肉片邊緣在精準的火候控制下,恰到好處地形成一層薄薄的金黃脆殼,中心部分依舊保持肉嫩多汁的粉紅色澤。
刹那間,彌漫的香氣混雜着油脂、香料和肉質的味道,濃郁得幾乎有了實質。
原本漫不經心站在旁邊,對牧月歌廚藝沒抱多大期待的重溟,喉結不由自主地上下滾動,目光緊鎖在那些色澤誘人滋滋作響的肉串上。
末世後過了這麼多年,所有人都朝不保夕膽戰心驚。
雖然現在已經重新建立了文明和秩序,可那些文獻記載中的烹饪方式,早就沒有了。
他自己的空間鈕裡,存了不少營養劑,還是當初被趕走時有備無患囤的。
那些營養豐富的營養劑,和這些肉串比,簡直像糞坑裡的石頭
“嘗嘗?”
牧月歌自己拿着一大把噴香的肉串,抽出了兩三根塞到他手裡。
白嫩的手心,因為捏着沉重的肉串而微微泛着淺白
重溟的喉結,再次微微滾動。
他動作有些僵硬地伸出手,接過了那串冒着油光的肉串。
獸人的嗅覺,比雌性靈敏得多。
盡管他懷疑牧月歌的身份,質疑她為什麼突然學會了燒烤這種烹饪方式。
但是他實在是已經被這個味道引誘太久,不得不犯下這個每個獸人都會犯下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