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裡的光線充足,所有地方都明晃晃、亮堂堂。
牧月歌凝視着站在光裡的重溟,完全沒有把他往陰暗病嬌方面想。
在藍星的末世,有數不清的人都是因為朋友被喪屍咬了,自己輕信了朋友的話,沒有仔細檢查,最後導緻整個幸存者營地團滅的。
重溟的話,符合幸存者謹慎小心的邏輯。
所以她都沒用兩秒的時間思考,就果斷點頭,還相當機智地提出用青藤捆住他的手。
重溟沒有任何異議,乖乖同意了。
她看着已經屬于自己一部分的青藤,緊緊纏繞在重溟散布着青筋的手腕上,把他捆成了令人遐想的姿态,忍不住心髒亂跳。
那個男人就大概完全不知道自己高大的身軀,突然屈居下位,被捆着雙手手腕舉過頭頂任君采撷的姿态有多撩人,還好脾氣地提醒她:
“雌主,可以開始了。”
“咕咚”
靜谧的工廠裡,牧月歌清楚聽到了自己喉嚨裡吞咽口水的動靜。
“那我可就要開始了?”
她相當不自信地伸出自己顫抖的、罪惡的雙爪。
即将被她動手動腳的男人,不僅完全沒有反抗,還稍揚起下颌,露出自己脆弱的脖頸。
牧月歌伸手摸他前,先捂住自己的心口,防止心髒跳太快導緻她直接猝死。
隻是眼前這美好而脆弱的景象,真的很難讓她管住自己的心!
“你”她繼續顫巍巍地說,“你要是不舒服,就直說。”
她發抖,不是害怕。
是太激動了!
活了兩輩子,在藍星整天摸的都是喪屍和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