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掌餓着微微的熱度,透過輕薄的布料熨貼着她酸痛無力的頸肩肌肉。
“唔,左邊左邊再用點力。”
她舒服地微眯雙眼,像隻被撓下巴的貓咪,
“還有肩膀下面一點的位置,對對對再往下一點!”
男人細緻入微的按摩,完全按照她要求來的同時,呼吸也似有似無地拂過她的後頸,激起一片細微的戰栗。
牧月歌感覺一股酥麻從尾椎蹿上來,急忙定了定神,繼續執行自己的想法:
“那個重溟,你你站到我面前來吧。我我肩膀前面這裡,也很酸痛,可能是為你療傷的時候抻着了。你過來,給我按按。”
男人手上動作停下,琥珀色的眼眸中有什麼東西沉了一下。
他沒有立刻回答,但牧月歌很快就感覺到籠罩在自己背後的高大陰影在移動,伴随着鞋底在布滿灰塵的地毯上摩擦的聲音,那家夥停在了她的正前方。
192的個子,一下就徹底擋住了她面前的全部光亮。
那雙眼睛,也在昏黃的光線下,顯得深邃莫測。
“這樣,可以嗎?”他問。
那語氣聽不出波瀾,隻有呼吸聲音似乎似乎有點重?
牧月歌滿心都是自己的測試計劃,偷瞄他一眼,确定他沒有看出自己的異常後,努力擠出自己肌肉能做出的最甜美的笑容,夾着嗓子,伸出小手拍了拍膝蓋:
“你你蹲下來一點吖,不然這麼高,彎腰幫我按肩膀也太累了。”
重溟凝視了她幾秒沒有說話,那目光複雜到仿佛能看透她所有的小心思。
就在牧月歌以為他要拒絕自己,或者幹脆擺臉色轉身就走的時候,男人依言屈膝半蹲下來,保持自己眼睛可以和坐着的她齊平的位置。
随着這個單腿屈膝蹲下的動作進行,他寬闊的肩膀,線條分明的胸肌,都透過半敞開的領口若隐若現。
再往下,就是牧月歌摸過很多次的八塊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