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開始打掃衛生後,牧月歌就化身成為了監工的周扒皮。
“那隻章魚,你擦牆上血迹能不能用點力啊?你那八隻手呢?怎麼不拿出來用?”
“小熊貓,你掃個地還要掃多久?那麼點垃圾,你要坐在上面孵小垃圾出來嗎?”
“小雞仔,你沒吃飯嗎?小姑娘都比你”
“牧月歌!”
向來沉默寡言的霍燼枭,忍無可忍地沉聲叫她名字。
“我在呢。”
牧月歌夾着嗓子,像ai機器人似的回答着,還挑釁他,
“還好有你提醒,不然我都忘了我叫牧月歌了啊。說吧,叫你雌主我有什麼事?”
她已經想好了,這群獸夫不是看不慣她嗎?不是暗戳戳惦記着囚禁“實力弱小”的她,然後為所欲為嗎?
那她就時時強調自己身為“雌主”的身份地位,讓這群小東西知道知道什麼叫規矩,什麼叫體統。
果然,霍燼枭聽到她的話,果然氣到眼睛都快噴出火了。
牧月歌心情大好,還嬌滴滴地夾着嗓子抱怨:
“重溟~你看看他啊~這隻小雞仔他欺負我呢~”
百轉千回的嗓音,聽起來就像古代男人養的柔弱不能自理的外室。
被點名的照淵正在清理地闆和地毯上的塵土,聞言擡起頭,正看到牧月歌眼底閃動的狡黠光芒。
他又瞥了眼霍燼枭全身戒備的樣子,了然地抿唇笑了笑,沒接話。
“牧、月、歌!”
霍燼枭掌心,凝聚出洶湧燃燒着的火焰光團。
那殺氣騰騰的眼神,恨不能在牧月歌身上戳出一百個窟窿。
“啊呀!小雞仔發火啦!雌主我好怕怕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