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月歌開玩笑歸開玩笑,還是仔細看過秦驚巒傷勢的。
沒有傷到骨頭,确實有點内傷,但不嚴重。
他一直吐血,可能單純是因為他喜歡。
倒是她自己,受了這麼重的撞擊,卻沒覺得難受的原因已經找到了——因為鐵絲拉扯,秦驚巒給她當了人肉墊子。
也是那隻章魚自作自受了。
她猶豫了,還是用兩隻被捆住的手,順利從空間裡拿出了兩個紅彤彤的蘋果。
她相當做賊心虛地瞥了章魚一眼,确定他半死不活注意不到自己後,才滴了兩滴血,在蘋果上。
然後迅速塞到他嘴裡,簡單直接地命令:
“吃。”
半死不活的章魚,睜開他迷蒙的眼睛,看向已經塞到自己嘴邊的蘋果,卻固執的沒有張嘴。
他擡眼,用他虛弱的眼睛,打量着牧月歌。
沒有了眼鏡的遮擋,那雙眼的冰冷和審視更加明顯了,讓她忍不住有些腿軟。
明明這隻章魚,弱得要死。
“你是誰?”他問。
“你失憶了?”牧月歌下意識問。
秦驚巒:“”
他冷厲的眼睛微眯,氣笑了:
“牧月歌,你該不會以為,你僞裝得很好吧?”
“啊?”
牧月歌眨了眨眼,沒懂。
他質疑她僞裝實力?覺得她不能一拳打爆三個喪屍的頭?
“咳咳咳”